2012年8月3日星期五

蝗汉杂族古代寓言“愚公移山”的荒诞逻辑



《愚公移山》是蝗汉杂族一个寓言。所谓寓言就是用假想的一个形象故事来表达一个抽象的概念。故事虽然是假想的,其中形象化推理中使用的逻辑应和产生那个抽象结论的逻辑协调一致的

像著名的《伊索寓言》中的《乌鸦和狐狸》,乌鸦听了狐狸的赞美语言就忘乎所以,而干了蠢事。虽然乌鸦和狐狸的讲话都是假设的,但其中蕴含的逻辑和最后的结论的推出要求的逻辑是完全协调一致的。

而《愚公移山》中产生它最后结论所需要的逻辑是荒诞可笑的。

下面是《愚公移山》的全文。

太行(háng),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rèn)。本在冀(jì)州之南,河阳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chéng)山北之塞(sè),出入之迂(yū)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céng)不能损魁(kuí)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hè)担者三夫,叩(kòu)石垦壤,箕畚(jī běn)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shuāng)妻有遗男,始龀(chèn),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河曲(qǔ)智叟(sǒu)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huì)!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长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彻(chè),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kuì)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wú)以应。
操蛇之神闻之,惧其不已也,告之于帝。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一厝(cuò)朔东,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陇(lǒng)断焉。

《愚公移山》想表达一个人只要有恒心,再艰难的事都能办成。但它使用的逻辑是:愚公的家南面正对着高山,出入受阻碍,他决定把大山移到海里去。最后,他的事感动力上帝,上帝把山搬走了。愚公的愿望达到了。


首先,愚公的家被山阻挡,这意味着什么呢?“出入之迂也”,看来作者想像的是愚公一家人往远道去,要绕个大圈,避开山岭而去。这是什么样的逻辑呢?地球上除了少数极高的山外,人类都会从山岭上开出一条道路。愚公懒得从山岭上穿越而过。为了这个可笑的目的,而去干比这费力大概是十的几十甚至几百、千、万次方数量级的能力消费。他唯一依靠的推理是他的子孙是没有穷尽的,而山不增高。这里把他自己欲达到的目的又变成了他未来遥远的后代的身上。先不说他子孙很容易被灭绝的,而山却是在变化的。他的这些假设都是荒诞的。靠这么多的荒诞的假设和逻辑来说明一个人只要有恒心,就能做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其中包含了太多的荒诞之处。
这样的寓言完全是滑稽可笑的,它欲表达的概念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和这样荒诞的寓言几乎一样的是,李白童年时,看到一位老婆婆在河边欲把大粗铁棒子磨成针。为什么不去找铁匠打造一根针?

只有思维极其粗糙,而拒绝做具体细节分析的民族才会对这样的寓言产生欣赏力。

这里,大概引用罗素在评价黑格尔哲学时说过的一句话来描述这个寓言的作用是很合适的:“这说明一条重要的真理,即你的逻辑越糟糕,由它得出的结论越有趣。”

在这个意义上讲,我相信人类的逻辑是人类的某种“经验”的总结.


拒绝接受现代科学分析方法的蝗汉杂族,他们仅是这个世界的看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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