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清水因滴入一滴污水而变污浊,一杯污水却不会因一滴清水的存在而变清澈
中国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向滿洲 內蒙古 新疆 西藏等地的移民,比清国末的闯关东,走西口更蔚为壮观,更具深远意义。人可以主动地阻止某物种入侵某地造成生态失衡,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物种。出了长城,中原民族的繁殖、生产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其糟粕垃圾谎言文化四处蔓延扩散。稍有生态环境知识的人都明白,某物种,植物或动物,一旦到了新环境,则极有可能蔓延泛滥,对原有物种造成危害最终使得生态失衡,物种消失。从这个角度说,人,也是一样。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我们就很容易明白,新疆的维吾尔青年为何那么容易被所谓“蛊惑”。我们也应该反思,让游牧了几千年的蒙古人定居住玉米,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不是在为其挖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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