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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2日星期日

《满文老档》讲述满洲人崛起独立建立后金国的史记



建州女真爱新觉罗氏的努尔哈赤,曾于1616年建立了后金政权,成为英明汗、聪睿汗、清太祖,并于1625年从辽阳迁都沈阳。他的继承人皇太极,成为天聪汗、清太宗后,于1636年改国号为“大清”,从此开启了大清封建王朝的朱门,终使沈阳成为“一朝发祥地,两代帝王都”的东北锁钥重地。《满文老档》,便记载了这段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诸多方面内容。

  有关专家介绍,1931年,在清理清代沈阳故宫内阁大库档案时,在崇谟阁中发现了37册《满文老档》原档;4年后又发现了3册,总计40册,均用无圈点的老满文书写,并夹杂少量蒙文。
《满文老档》这部编年体史书,记述起于明代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三月,终于清代崇德丙子(1636年),总计30年。


  乾隆六年:装裱翻译抄写《满文老档》



  史载,清代乾隆年间,便开始了《满文老档》的翻译、整理工作。乾隆六年(1741年),按照弘历皇帝旨意,清政府将《满文老档》重新裱糊装订成册,将老满文译成新满文,并将老满文的《满文老档》各抄写了两套,分别收藏在北京故宫内阁大库、沈阳故宫大内崇谟阁。重新抄写的《满文老档》每套均为180册。其中,清太祖努尔哈赤时期81册;清太宗皇太极天聪时期61册、崇德时期38册。



  1912年,日本人内藤虎次郎来到沈阳故宫,用照相机拍摄了收藏在崇谟阁的《满文老档》。这部《满文老档》,是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重抄的。内藤虎次郎回国后,日本学者们便争相研究《满文老档》,并成立了专门机构“《满文老档》研究会”。1918年,清朝遗老金梁先生,曾组织了《满文老档》部分内容翻译,成书《满文老档秘录》。其后,《故宫周刊》继续披露部分《满文老档》零散档页,名为《满文老档拾零》,并集录成册。



  清入关前:三十年历史一览无余



  有关专家肯定地说:毋庸置疑,研究清前史,《满文老档》是唯一的权威史料。因为,这部史书辑录了女真入关前的30年历史。



  《满文老档》记载了女真族从分散到统一,建州女真的强大,最终以努尔哈赤为首的女真贵族建立后金国等内容。与此同时,记载了由一个弱小、单一的女真族,发展到囊括东北,尤其是明代辽东地区汉族、蒙古族、其他少数民族在内的民族共同体“满族”全过程。



  《满文老档》记载的30年,恰恰是明王朝没落、清王朝崛起,明清交替的重要时期。对于这30年历史,《满文老档》予以忠实、朴素记载。因此,对研究清朝入关前的社会经济形态、政治变革、民族关系、战略战术演进、明清力量对比、满族形成、女真族与其他民族关系等问题,均有十分重要的史料价值。



  方言生动:描摹状物烘托人物心情



  《满文老档》既是编年史书,又是满族文学开端。因为其编写者额尔德尼,便是满族文学大师和创始人之一。《满文老档》以直陈手法、朴素语言,描述了后金建国前后,直至皇太极改元称帝的全过程。其中,人物刻画、风景描写、战阵厮杀等等,均撰写得生动感人,具备较高的文学价值。



  《满文老档》语言质朴、形象鲜明。比如,形容敌将懦弱:“像没睁开眼睛的犬崽一般。”描写每次出征胜利之后,其笔触快乐自豪:“明亮的阳光照射在我军之大纛上。”鉴于女真生活、生产习俗,以及所处地理位置,对于同样事物的描写,《满文老档》则别具风格。比如,描写战斗场面,《满文老档》不用“箭似飞蝗、疾如流星”之类词语,而采用具有东北特色的词汇“犹如疾风卷雪,蜂穿花丛一般”。描写敌人恭维女真军队时,不用汉语的强大、威武、无坚不摧等词汇,而采用具有浓郁民族特色的比喻手法,像诗歌般华丽:“你们的超哈(士兵)像树林一样稠密,像河水一样流长;你们的甲胄像严冬的冰雪一样坚硬,我等是无法抵御的。”



  描写景物时,《满文老档》十分质朴,并以景物衬托人物心情。比如:“五月,下了蜂蜜般的雨。出赫彻穆(黑扯木)路,去十八岭行猎,进入北喀路时,雨一滴滴地下。那以后,可以看到柞树叶上有琉璃般的光彩。舐舐是甜的,正是蜂蜜。汗一面舐一面说:"这太好了,诸贝勒大臣也舐舐。”



  摧残爱情:私下男欢女爱格杀勿论



  《满文老档》描写了许多男女之间爱情故事,但大多持以否定态度,流露着奴隶制度对爱情的严酷摧残。



  后金时期处于奴隶制度社会,汗、亲王、贝勒等奴隶主阶级,可以任意占有女性,而一般自由民(伊尔根)则绝对不允许,至于包衣、阿哈(家下的奴仆和奴隶),对于男女之事连想都不敢想。即便像达海那样的“巴克什”(博士,后来清代的“笔贴式”),也没有男欢女爱的自由,被“汗”察觉后,便要处死。仅因为达海是“巴克什”,才幸免一死;但因女方是奴隶,则绝不赦免,最终被处死。



  《满文老档》记载:在庭院内,有个近身使唤女人叫钦太。钦太与一个叫纳扎的女人殴斗时,纳扎骂钦太:“淫妇,你与隆库通奸。”钦太回敬纳扎说:“我在何处与隆库通奸?并给了些什么东西为证?正因为你与达海"巴克什"有奸,才给他两大匹翠蓝布。”“汗”努尔哈赤的小妃代因扎听到此事后,于当年的三月二十五日,告诉了“汗”。努尔哈赤立即当众审理此事,最终查明,纳扎确实曾将两大匹翠蓝布,给予了达海“巴克什”。“汗”当即决定,拟罪达海和纳扎处死。但努尔哈赤转念:若论罪,男女皆当死。但一旦杀了达海,便失去了一个通晓汉文、汉语的“巴克什”。于是,努尔哈赤决定,杀掉女方纳扎;免除达海一死,将其用铁链、铁锁捆缚在木墩上,以示惩戒。



  日间假寐:心中时刻思虑治国方略



  《满文老档》记载人物时,善于细微之处见真情,而不是空洞说教、一味拔高,即便描述最高领袖“汗”努尔哈赤,亦如此。



  《满文老档》描述:努尔哈赤“每日仰卧二三次,不知之人以为是睡,实际并非睡。一面躺着,一面思考:"哪一位好的僚友,达到了与其身份相称的富贵呢?哪一位好的僚友,非常尽力,可是家境贫苦呢?谁娶的妻在一起生活很不和睦,也不能再娶,而苦恼呢?谁的妻子死了没有再娶而困苦呢?使唤的阿哈、耕牛、乘马穿的衣服,你的粮食,都充足的人有多少呢?贫苦的人可能有很多。"起床后便说:"把妻子给那个人,把阿哈给那个人,把马给那个人,把牛给那个人,把衣服给那个人,把粮食给那个人",照他想到的查明给赏。”这段描述,体现出努尔哈赤为国事勤奋、自我反省、兢兢业业的精神。



  爱惜衣服:勤俭节约不图富贵享乐



  《满文老档》记载,努尔哈赤爱惜衣服以身作则,进而教育身边之人:“汗去行猎,在呼升纳瓦山打围时,降雪方晴,淑勒昆都仑汗恐冻在草木上的雪,沾湿衣服,停下来卷起他的秋香色的花缎子衣服。随从汗的布扬古侍卫和给汗做饭的雅喀木偷偷地说:"在生活中什么没有,即使衣服湿就湿了吧,卷上能怎样,要打猎就走吧!"汗听到后,笑着说:"我不是因为没有衣服穿才卷起,让雪湿了有何益处?与其让雪湿了,不如给你们新衣服,如果湿了,把坏衣服给你们有什么好处?我珍惜衣服是为了你们众人。"”



  这种写法,既生动,又使人领略到努尔哈赤勤俭节约,不贪图富贵享乐的品德,并以自身行动去教育、感召周围人们。这种细腻描写手法,具备一定的艺术感染力,取得了歌颂努尔哈赤的预期效果。



  马背英豪:努尔哈赤一刀一箭骁勇善战



  《满文老档》记载:“汗从二十五岁以来,征讨不共戴天的仇敌时,兵和甲都很少,由于聪明多计,用兵巧妙,而使敌人不明意图,不得时间,不论攻什么地方,都胜利而归。淑勒昆都仑汗是射箭能手,凡射无不中,在战场上一箭射出,下一箭搭扣的间歇时间里,已考虑好下一箭的射法;拿腰刀砍下去,在砍下一刀的间歇时间里,已经考虑好下一刀的砍法。不给敌人一点考虑时间,就把敌人射倒、砍倒。只有天助,才有那样的事情。在一般的战斗中,两军都派出哨探,必是淑勒昆都仑汗的哨探先发现敌方。如两军哨探遭遇作战,必是淑勒昆都仑汗的人胜利。在两军大会战时,敌人射的箭,砍杀的腰刀,刺击的枪,天神都让避开、挡住,很少受伤。淑勒昆都仑汗兵射的箭,刺的枪都能穿透敌甲,用腰刀咔嚓一声就砍倒了,这不是天佑神助吗?尽管在那样征讨战争的年代里,淑勒昆都仑汗在心中非常爱惜的勇士一个也没死。从尼堪到东海岸,朝鲜以北,蒙古以南,诸申各处的兵,如在旷野相遇,不使相遇的敌人在对面立稳,就冲杀打败他们。如果从城中出来,不让出来的敌人立住脚,就击溃,连入城的时间也不给。如攻城,连一刻也不过即刻攻击,不久便可攻克。就这样攻破各城取得胜利。征服各处的敌国,一次也不说错误的骄横语言,一次也不助长高傲态度,反倒安心地过日子。”



  一段对话:勾勒明将宁死不屈民族气节



  《满文老档》按照时间顺序,以记述方式,描写出事件的发生、发展过程,并在叙述历史事件中表现人物性格。比如,《张铨殉节》一段,采用了对话方式叙述,形象逼真,语言性格化,读来生动感人——



  “俘虏了辽东的张铨,欲加收养,命他叩见。张铨说:"我靠我们的皇帝恩养衣食而生,我要受你们恩养而生,我将留恶名于后世。"拒绝叩见。汗说:"如果不战而降,以礼相待可以收养。在战争中被俘,不愿被恩养,一心要死,那么想要死的人还能收养吗?杀!"令下时,汗的儿子四贝勒怜惜张铨,仍欲收养,列举从前的事例说:"从前,你们尼堪的皇帝赵徽宗、赵钦宗也被我们的金国皇帝俘虏,叩头谒见,带到我们这里做王。你为何不跪呢?我劝你也那样地生存。"张铨回答说:"王,你这些教诲之言,我铭记在心,死而不忘,你是劝我生存。那徽宗、钦宗皇帝是国乱时的小皇帝,有损于我大皇帝的政治道德,我不能跪。即使收养我,我只活十天,过了(那时),我还是要死的。说收养我,是为后世的民众而已,以前的诸官员都愚暗无知,人死的很多。我看现今之战争,还是一死,我想即使再战也无益,如果众民免死,我的声名将留于后世。如死,我五个孩子、妻子、母亲将获生。你们收养我时,我的子孙、亲戚都将处死。考虑到这些,我希望死。"于是,用绳索绞杀张铨,埋葬了尸体。”
  女真才子:创制满文书写不朽文学巨著

  史料记载,《满文老档》编写者额尔德尼,姓纳剌氏,隶满洲正黄旗,祖居都英额地方。少年时代,额尔德尼就十分聪慧,精通蒙文、汉文。他和噶盖一道,创制了满文,在清初女真文人中,是位了不起的人才。皇太极曾对诸臣说,额尔德尼是“一代杰出”。

  《满文老档》是在满文刚刚形成过程中,第一次用雏形的满文记录的史书。金国灭亡后,其文字业已失传。《清史列传》、《清史稿》记载,满洲兴起时,“犹用蒙古文字,两国语言异,必多译而成文,国人以为不便。”在这种情形下,“太祖起兵之十六年,岁己亥二月辛亥朔,召巴克什额尔德尼,扎尔固齐噶盖使制国书。”可见,额尔德尼用刚刚创制的无圈点老满文,书写出洋洋大观的《满文老档》,确是难能可贵。《满文老档》中说:“额尔德尼巴克什记录了昆都仑汗的一切善政。额尔德尼巴克什的勤勉、记性、聪明是难得的。在这本书上呕尽了心血,最初记载这些事情,确实是不容易的。”

  《满文老档》是留给后人的一份极其宝贵的精神财富;是满族历史、文学宝库中一块光辉灿烂的瑰宝;更是迄今为止,用满文、满语书写的部头最大、记事完整的史书和文学巨著,足令后人敬仰、赞叹。




《满文老档》的前世今生

《满文老档》是明末清初满族入关前在东北地区各种活动的官方记录,是研究清朝开国史、民族史等的第一手史料。从清代到新中国成立的几百年岁月里,中国大陆出版的各种版本《满文老档》都只是节选本。经过两年努力,国家重点项目——全本《内阁藏本满文老档》终于出版,使人得观全貌。




  《满文老档》是明末清初满族入关前在东北地区各种活动的官方记录,现存180册。它所反映的内容,始于1607年,止于1636年。书中记载了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各部,建立后金政权,而后对明朝政府进行战争,夺取辽东,先后建都辽阳、沈阳,以及皇太极即位后,继续进兵辽西,并数次深入关内,屡挫明师等等军政大事。



  同时,《满文老档》还记载了当时满族的社会组织、八旗制度、法律规章、对外交涉、族内纷争、官员任命、生产和经济状况乃至宫廷生活、民情、天文、地理等情况。史料原始可靠,记事翔实广泛,文字朴实,倾向口语,很多史实具有画面感,是研究清朝开国史、东北地方史、民族史的第一手史料。



  乾隆帝抢救《满文老档》



  1644年,清入关定都北京后,将用老满文记载的《满文老档》原本由盛京(沈阳)运到北京,保存在紫禁城内的内阁大库,凡遇修史或查核八旗佐领源流等事宜,都要提出来查阅。



  到了乾隆六年(1741年),新满文的创制使用(注:老满文在努尔哈赤时期仿照蒙古文创制,没有圈点;皇太极时期,达海改进老满文,使之有圈点,称新满文)已有109年了,一般旗人很少有认识老满文的了。于是,大学士鄂尔泰、太子少保徐元梦受乾隆之命,将《满文老档》抄录出来,并用新满文进行标注。



  用新满文标注的这部书命名为《无圈点字书》,共4册。这实际上是一部老满文和新满文相互对照的辞书。33年后,乾隆又令大学士舒赫德、于敏中和阿桂重新抄写了《满文老档》,以彻底解决旧本永久性保存和经常性利用的问题。



  这次重抄,具有一定的整理和抢救性质,并且开创了《满文老档》研究的先河。除用老满文照写《无圈点老档》两部外,还用新满文音写《加圈点老档》3部。无论是《无圈点老档》,还是《加圈点老档》,在其抄录和转写过程中,清代学者对档案内出现的地名、人名、时间、官职以及文字,都进行了必要的考证,按统一体例编排,分编函册装订,冠以规范名称,进行必要的注释,并异地分存。北京紫禁城中内阁大库和沈阳皇宫内崇谟阁存放《无圈点老档》和《加圈点老档》各1部,北京紫禁城内上书房存放《加圈点老档》1部。



  如果没有乾隆这次抢救行为,《满文老档》真的会成一部天书。那么,今天我们对清史和满族史的研究,真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了。



  忧日本人觊觎而译成汉文



  话说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从北京运到沈阳皇宫内崇谟阁的《满文老档》,除内务府杂役定期晾晒通风外,无人可以接触,真正是束之高阁了。直到1905年7月,日俄战争结束后,身在东北的《朝日新闻》记者内滕虎次郎发现了沈阳故宫存放的《加圈点老档》。他在日本《早稻田文学》杂志上发表了题为《在奉天宫殿看到的图书》一文,介绍了《加圈点老档》,引起有关方面关注。



  1908年,进士出身的旗人金梁主管盛京内务府事务。有一天,他登上崇谟阁,开始细细阅读《满文老档》,并沉浸在祖先的荣耀中。之后,他每天读一点,直到4年后,他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1912年初,内滕虎次郎以日本京都大学教授的身份再次来到沈阳,他与同一大学的讲师羽田亨一起,将全套180册《加圈点老档》都进行了拍照。此举虽有学者气质,但终究带着硝烟的味道。



  金梁看到了文化掠夺。他非常着急,担心有一天日本人会把全部档案抢走。为此,他决定立即将《满文老档》译成汉文。在他的自述中有这样的描述:“(1916年)延请满汉学者十余人参与翻译。二载始脱稿,分装百册。”



  1929年,金梁挑选很少一部分译稿,冠以《满洲老档秘录》铅印自刊,上下两册。其实,该书实为汉译老档选刊本,尚不到全帙的二十分之一。1933年,金梁又将《满洲老档秘录》稍经增减,合并为一册,冠以《满洲秘档》之名,重印出版。其余译稿后散佚。



  北京故宫博物院的张溥泉后来从沈阳的旧书摊上购得其中26册,以《汉译满洲老档拾零》之名,连载于1933年至1935年的《故宫周刊》第245期至459期上。这两种老档译本互相参照,是几十年来研究清史、满族史的重要史料。书虽为节选,但金梁主持汉译并将《满文老档》传播出去,实在是功不可没。



  完整版《满文老档》首次出版



  20世纪30年代,故宫博物院工作人员整理内阁大库时,发现内阁藏本《满文老档》和乾隆朝未曾重抄的3册档案。1948年底至1949年初,这些史料被运往台湾。2005年10月,由台北故宫博物院文献处冯明珠研究员主编,将所有40册《满文老档》原本经整理编排,逐册拍照,仿真制版,分订10册出版。这次出版,印刷精致,装帧典雅,每册各附所录原档的彩色照片及页面尺寸,最大限度地保持了档案原貌,堪称精品。



  然而,大陆读者却难以看到这一档案,只有一定级别的专家才有机会到宝岛匆匆一阅。1978年,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与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合作,成立译注组,历时12年,于1990年翻译出版了上下两册版《满文老档》,遗憾的是,这只是个残本。



  时至今日,无论是国家的出版理念,还是出版条件都发生了巨大变化。随着清史、民族史研究的不断深入,一些学者和读者对《满文老档》全本的需求日益强烈。特别是史学界,对于大陆只有残缺本感到十分遗憾。



  辽宁是满族的故乡,清王朝的发祥地,也是《满文老档》的故乡。辽宁民族出版社将《满文老档》的出版作为义不容辞的责任。他们选用现存的乾隆朝重抄并藏于内阁大库的《加圈点老档》,共计26函180册,采用满文原文、罗马字母转写及汉文译文合集的编辑体例,在保持原分编函册的特点和联系的前提下,按一定厚度重新分册,合编成20册。



  为了保持原汁原味,本次出版对满文原文部分逐页扫描,仿真制版,按原本之颜色,以红黄黑三色套印,最大限度地保持原版本特征。特别邀请当年参加翻译《满文老档》的人员进行修订,并翻译未曾翻译的一部分签注。凡当年《满文老档》译注组考证调整的几处译文,均照满文原文还位,以保持原貌。同时,这部《满文老档》还保留了皇帝签注246条,这是其他版本所没有的,体现了特殊的版本价值。



  为查阅方便,专家们还特别制作了《太祖朝人地名满文音序索引》、《太祖朝人地名汉文音序索引》、《太宗朝人地名满文音序索引》、《太宗朝人地名汉文音序索引》、《太祖朝签注满汉文对照表》和《太宗朝签注满汉文对照表》。



  至此,中国大陆才第一次出版了全本的《满文老档》。它不但能为清开国史、民族史、东北地方史、满学、八旗制度、满文古籍版本等领域的研究,提供比较原始的、系统的、基础的第一手资料,还有助于准确解读用老满文书写的《满文老档》原本,深入系统地研究满文的创制与改革、满语的发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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