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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满洲失土 BBC:“东大荒”海参崴重振旗鼓

与满洲本土咫尺相隔的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有沧桑变迁的历史,美女如云的传说,还曾是苏联太平洋舰队的大本营。苏联解体后,海参崴日渐萧条。BBC记者纳德尔森最近亲往一游,向我们讲述海参崴的复兴……




“我们经常开车到中国去买衣服,那儿的东西便宜多了。”



说话的是瓦希莉萨,大学生,我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也就是海参崴的导游。

和许多同龄人一样,瓦希莉萨也曾到中国去学汉语。但是,当地其他一些女人到中国去的目的却是找男人。



英语非常流利的翻译维多利亚说,“在海参崴,男人大约占38%,女人却占62%。许多女孩儿到中国、韩国去找老公。中国男人好多也到这儿来找老婆。”她接着说,“在这儿,找外国人,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海参崴,从许多方面来看,地理位置,都决定着命运。



东大荒



塔莎带我欣赏海参崴城边美丽的自然风光。她问道,“你觉得我们的城市怎么样?”和其他人一样,塔莎说话的时候也充满了自豪。但是,等着外国人对自己的家乡发表意见,她也露出了一点点紧张。



海参崴,真是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她是俄罗斯远东区的首府,在欧洲的俄罗斯人和外国人眼里,充满了神秘色彩。我早就盼望着有一天能到海参崴看看,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梦想。



其实,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我的老朋友、莫斯科的电视记者福拉基米尔·波兹纳尔曾经说过,俄国人和美国人都觉得,对方是“伟大的另一半儿”,其中一个原因大概就是,“他们有西大荒,我们有东大荒”。



海参崴是座水城,它坐落于半岛之上,自然景色如同旧金山一样壮观。街巷沿着错落的山丘起伏盘旋;远处,是金角湾(Gold Horn Bay);再以后,蔚蓝的太平洋拥抱着日本;远在天边的另一岸是美国。



海参崴离阿拉斯加比离圣彼得堡还要更近。



东大荒名不虚传。周边的滨海边疆区(Primorye)为幸存的西伯利亚虎建立的保护区,离海参崴并不太远。


商业机会




当年,是约翰·韦兰特(John Valliant)撰写的《老虎》一书,唤起了我对远东的遥想。我甚至梦想,说不定,我也能目睹老虎在机场大摇大摆地散步……



海参崴相对来说历史并不算长。这座港口城市,直到20世纪初期还仅有一所中学。1905年,西伯利亚铁路通车,海参崴港漂亮的爱德华风格的小火车站,成了横穿西伯利亚铁路线的终点。人们可以坐火车从欧洲来到海参崴,然后乘船前往日本。



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也给海参崴带来了商业机会----运输、移民和渔业。



一天早晨,我碰到来自格里姆斯比(位于英国东北部)的史蒂夫。他是Findus公司(欧洲最大的冷冻食品公司之一)的采购商,到海参崴来看货。



我下榻的酒店名叫“现代”(Hyundai)。由此,你也能想象出海参崴的另外一个主要商业项目:从韩国和日本进口汽车。



除此以外,海参崴还是吸引移民的磁石。在离港口不远处的石阶上,我看到一个中国人。他身上穿着老式的毛制服,面无表情,抽着烟,眺望大海。也许,海的那面是故乡?



等谁呢?



直到1991年,作为苏联远东舰队的总部,海参崴一直对外封闭。现在,这座城市终于启步走向未来了。



明年秋天,第24届亚太经合组织APEC峰会将在离海参崴海岸只有几分钟路程的“俄罗斯岛”(Russky)上举行。海参崴的大学也将搬迁到俄罗斯岛上。



但是,大多数人都不赞同这些提议。引起异见最多的是“桥”。当局决定,在大陆、俄罗斯岛和另外一座小岛之间修建桥梁。但是迄今为止,桥的中段还没影呢。新公路还没铺完,新机场依然待建。



站在工地旁,满脸、满嘴都是沙尘,看到建筑工人们坐在推土机的驾驶室内悠闲地吃午餐。这顿饭,充满俄罗斯“风味”:一吃就是一下午。



尽管如此,许多其他迹象还是表明,变化,真的已经来到了海参崴。



维拉·格拉兹克娃(Vera Glazkova)开办了时尚画廊;光鲜的电影大厦咖啡馆内女人们在包饺子;11月,这里即将举办爵士乐音乐节;我经常去的音乐厅咖啡馆,卡布其诺(Cappucino)味道好极了;



更不用提随处可见、衣着时尚的美女了。



每天早晨,一名妙龄美女都会坐在靠窗的小桌旁,修长的双腿,脚上蹬着六英寸的高跟鞋。女郎喝着浓浓的爱斯普雷索(Espresso),眺望着窗外的大海。



她在等谁?心中又有什么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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